泛着赤色的火焰,不知是愤怒还是什么,拉开她的手,一把将她推到在床上,随后自己也欺身而上。
男人两只手撑在她两边,未束的发丝垂在安今的脖颈,动作间带些刺痒,安今不由侧了侧头。
很快她的头又被他扭了过来,萧则留另一只手伸向她腰间的系带,乌沉的眸子死死地盯着她,不错过她任何一个表情。
她的水润的杏眸大而亮,彷佛含着一汪清泉,而萧则留在从中看到了自己此时癫狂丑恶的样子。
男人双眼猩红,忍住想掐上她脖颈的冲动,额角青筋暴起,嘶吼着,“为什么不反抗,为什么?”
明明他都做的那么过分了。
明明害怕的浑身都在颤抖,为什么不反抗?
曾经很多人爱慕他,或是因为他的身份,或是因为名声,但现在他一无所有,她为什么还会愿意被他一个废人夺去清白。
她虽是相府的庶女,但是不管是嫁入低些的门第做正妻,还是到高门侯府为妾,都显然会比在这别宫同他一起了却残生好。
安今有些不知所措,嘴唇翕动着,可最终只剩下几声急促的气音。
“哈哈哈,孤又忘了,你是哑巴。”
在他几乎将自己逼疯,被幽禁的第28天,他这毫无人气的太行别宫来了个哑巴。
萧则留向来挺直的背脊微弯,眼底是触目惊心的悲凉,起身抽起大殿里的银戟,大步离去。
安今悄然松了口气,扯过一旁的被子,遮住自己半裸的身子。
若她不是哑巴,她或许能陪着他说话,表明自己的心志,两个人也可以一起度过这漫漫长夜。如次这段被幽禁的岁月也不算太过难熬,她的任务还能轻松些。
但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