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扬冷笑一声:“关你什么事?有事八卦这个,不如好好的想想家长会的事你怎么解决。”

沈越凑上去:“我闻闻我闻闻,我去一股a味,果然那些可爱的小o是不会看上你这个学渣的!”

至今谢绥都不明白他们口中的a味和o味有什么区别,在他看来,a和o就是各种散发着香味的人形香薰。

所幸这也不影响他的生活,他也就没有在意这个事情。

谢绥摇摇头,去洗手间准备洗漱。

手机一直在响,谢绥抽空看了一眼,是谢国强来的电话。

一入耳是男人极其兴奋的声音,在对方的叙述里,对方在这次裁员风波中幸存了下来,还因此升了职。

“这可都是沾了沈总的光,你小子还真的是有福气。”

临了嘱咐谢绥要多多的和沈总联系,拉近关系。

“听到了吗?我这可都是为了你好,别一天天的只知道学习,光学习有用吗?你看看你爷爷生病这事,人家从指甲缝里漏出的一点就是你这辈子挣不上的钱,我跟你说啊……”

谢绥随手把手机放在洗漱台上,哗哗的水流声彻底盖住了对面的聒噪。

他又不是原主,没有那么多耐心对待这个伯父。

他更不打算主动联系沈知,他和沈知就是两个完全不同世界的人,一个是上市公司的总裁,一个是还在学校的学生,两人原本就是两条不相交的平行线,只是一纸协议暂时把他们绑定在了一起,短暂的交集之后再也不会有什么联系。

第二天谢绥请了假,准备到医院里看看爷爷。

医院人来人往,淡淡的消毒水味在空气中弥漫。

跟护士台要了病房号,进去时病房里一片静默,老人正在睡梦中,枯瘦的手上扎着针管,维持着生命。

谢国强沉着脸色,一声不吭。

女人抹着眼泪,抽抽啼啼。

谢绥把带来的水果放在桌子上,心下一沉。

他压低了声音:“医生怎么说?”

两人都不吭声,谢绥直接出去,去问医生。

过一会儿沉着脸拽着谢国强的胳膊出去。

女人紧随其后:“哎哎哎,你干什么,松手松手!”

走到僻静处,谢绥:“大伯。”

“怎,怎么了?”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半年谢绥变得越来越有注意,偶尔阴沉着脸,还怪唬人的。

万万不敢像以前那样支使他。

“您最近身体还好吗?”

明明是笑着说话,谢国强总感觉哪里毛毛的。

他呵呵笑着:“还成还成。”

女人暗暗使了个眼色,谢国强立马改口:“不成不成,我这年龄大了,身体不好。”

谢绥抱着胳膊看着他们两个你来我往:“好就好,不好就不好,大伯你这身体到底是好还是不好。”

“不好不好。”

谢国强摇头。

谢绥关心道:“既然身体不好,现在正好在医院,今天就全面的检查检查吧。”

谢国强没了声,这这这个半天。

女人看不下去了,直接开口:“小绥,你有什么话就直说。”

谢绥也不绕弯子:“大伯,您是不打算捐献骨髓救你爸了是吗?”

谢国强被这话呛的脸色发白。

一时间说是也不是,不是也不是。

不过谢绥有什么资格来指责他:“还不是你没配上,我是一家顶梁柱,我要是出了什么事这个家可就毁了。”

“你光动动嘴,站着说话不腰疼。”

“我这可是大手术,之后医生说了要好好修养,我做了手术可不能去工作,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