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趴在陈景尧车窗上的姿势挑了角度,语气也十足暧昧。
陈景尧悻悻的,似笑非笑地瞥她一眼,临了回了她一句不能。
说完司机就?把车开走了。
趴在车窗上的师文姗始料不及,差点儿栽了跟头?。都说陈家四公子风度翩翩,从来不叫人难堪,尤其还是女人。
师文姗却在那一刻才明白过?来,那并非是多情,那叫傲慢。是多说一句都嫌麻烦的不屑。
陈景尧撂下?筷子,漫不经心道:“我只是没?想到?,我在你?心里真是那种形象。晚晚,不跟我讲讲原因?”
向晚咽下?口水,发现再说又要让他绕进去。
“证明你?在我心里的诚信值就?只有那么一点点。”她用手比了比距离,“陈公子,要加油咯。”
陈景尧笑,“一定。”
*
陈景尧下?榻的是家五星级酒店。
向晚跟着他上去,临走到?套房门口时?,她停下?脚步。
“太晚了,我要回家了,就?不进去了。”
身后滴滴两声,门应声而开。就?在向晚话音刚刚落下?,她就?被陈景尧抱进了屋。
他双手托住她的臀,三两步跨进屋,将她抵在玄关的柜子上,近乎粗鲁暴力地吻她。
好像真的如他所?说,要拖她一道入红尘。
向晚的后背被他的力道冲的,一下?下?抵着冰冷的墙。她吃痛,唇瓣微张,再次迎来新一波更为猛烈的攻势。
玄关的柜子并不宽,向晚臀部?只靠着边,身体所?有的重量都倚在陈景尧身上。她借着他的力勉强保持平衡,更是被亲的摇摇欲坠。
大抵是不好深入,陈景尧将她抱下?来,边走边边吻,顺势开灯。
直到?主灯亮起,刺痛了向晚的双眸,陈景尧才缓缓退开些。
他借着灯光看?她,看?她被吻肿的双唇和过?分迷离的双眸,还有喘息着无法平静的呼吸。
陈景尧眉心轻跳,他擒着她的下?巴,薄唇贴着她的红唇,嗓音沉哑:“真要回去?”
向晚被他惹得?迟钝了几秒,等她反应过?来时?,陈景尧已经抱着她推开客房的门。
待她跌进柔软的床铺,人跟着上下?颠簸几下?,才听?到?陈景尧得?逞的笑声。
“晚晚,我给过?你?机会?了。”
26
绵长的吻像是渡了条无比宽阔的河, 怎么也到不了尽头。
向晚觉得自己濒临溺水,张着唇,被水里的鱼钩不停勾着, 忍不住高高扬起脖颈。
洗手间只余镜前灯还?在工作?,镜子中央涔着一层雾气。少顷,被向晚陡然抵上来的手掌磨净。
镜子右下角的穿衣凳上叠着两件线衫,一深一浅。
被剥开?的花蕊此刻完全绽放, 是?抹一览无遗的红。更像是?被晨起的露珠浸湿, 泛着晶亮的光泽。
总有人尤爱含苞待放娇嫩的蕊心, 它们孤零零的呈着,仿佛被狂风暴雨捻过, 有些凋零的破碎感,溢着汁水,让人止不住想要摧毁。
吻从唇往下,细密炙热。
镜前灯泛着微黄的灯光, 将?她白皙纤嫩的肌肤照得透亮。从后而来的压迫感,不免叫她心神荡漾, 仿佛置身于?飞云之上, 连身体都?不由自主抖簌起来。
向晚身体的柔软度比想象中好,她腰往后伸, 形成一道蜿蜒的曲线, 最终又沉沉摩挲在冷冰冰的台面上。
她肌肤白又嫩, 不出片刻就被大?理石的粗粝磨的红了一大?片。
她吃痛, 回头想抓他手, 让他别?在这儿?。
陈景尧有些恶劣地笑?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