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姿势主动,某种程度上可以算作?臣服。
他甚至能?清晰地?看清向晚脖颈后那一颗很小的红痣,随着脉搏翻涌在微微跳动着。
陈景尧对她?的反应并不意外。
若今天向晚没有拒绝,反倒不像她?了。他那点?兴趣说?不定也好失了一半,没人说?得准。
陈景尧轻笑声,退开?些,拍了拍她?臀,“往后坐。”
向晚眼神早已不复清明,她?身上醇厚的酒精味更加混沌。同?时依照他的话调整坐姿,没想到反弄巧成拙。
陈景尧深吸口气,不再指望酒鬼。
他将她?人稍微提起些,两臂用力轻松将她?抬起,很快找到合适的位置。
向晚浑然不觉。
满脑子?想的都是她?躲开?了他的吻,像是变相承认,自己并不是真的做好准备。
她?有些心虚地?抬头,再次对上他那双善于洞察人心的眼眸。
他脸上看不出情绪,只动手掏了根烟出来,找打火机。
打火机落在向晚脚边,她?躬身拿在手上,凑到他手边说?:“我帮你吧。”
语气一如?既往的乖巧,脸却从耳朵红到了脖子?。
陈景尧那股因为她?而没疏解的躁郁再次冉起,始作?俑者却仍毫无察觉,上赶着往前送。
他将烟从中断折开?,扔到脚下,重新?伸手握住她?后颈。
“向晚,别跟我玩儿欲擒故纵的把戏。”
你玩儿不起。
他这?人表面瞧着好相处,骨子?里却是极度恶劣。真要不折手段起来,她?根本没有招架之力。
向晚被他刺的有些薄怒。
她?个性要强,见状也不再客气道:“看来陈先?生平常遇到的女孩都是这?样欲擒故纵的,那您未免高看我了。”
陈景尧简直被她?气笑,“那向小姐知不知道,你是第一个敢这?样跟我说?话的女孩儿。”
他一口京腔,用她?的语气回怼过来,跟好玩似的。
“也是第一个坐陈先?生腿的女孩儿?”她?学他那副腔调。
南方人讲话口音重,向晚平常说?话总夹着点?南方自带的吴侬软语。说?起京腔来也是软软的调子?,很是滑稽怪异。
陈景尧没接话。
几秒后,他指腹落在她?唇上,来回摩挲,使了点?儿狠劲。
直到向晚疼的轻吟,他才缓缓收回手,没再多?说?什?么。
司机在外头吹了半个多?小时的风,见里头好似已经熄火,才重新?坐回到车上。
彼时向晚已经从陈景尧腿上下来,乖顺地?坐在后座另一边。
两人各自盘踞,谁也没看谁。
这?番景象落在司机眼里又是好一阵脑补,总之怎么看都很暧昧。
后排姑娘那双红唇上的口红都花了,印子?从唇角边一直蹭到下巴上。
再看陈景尧,手上拿着一张湿巾,正慢条斯理地?擦着指腹沾染上的红色。
司机眼皮轻跳,立马目视前方,不敢再瞧后视镜。
*
车厢里暖气重新?打上,没一会儿就热起来。
温度一高,熏的向晚更加昏沉。醉意彻底挥发开?来。
深夜的京市路况好起来,相对的等红绿灯时间就被拉长?。停了起步,起步又停。
向晚脑袋一冲冲的,刚绷的太紧,这?会儿困意袭来,忍不住就闭上了眼。
没过一会儿,陈景尧就听见她?很浅的呼吸声。
他趁着夜色重新?将她?的手攥到掌心,她?的头也顺着他的力道,缓缓往他肩膀上靠。直至最终整个人重新?落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