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轻揉了揉眉心,再看过来时,眼底已经没了方才那样不合时宜的炽烈,顷刻又恢复成了往日疏离冷寂的面貌。 那句话被风拂到脑后,再无人问津。 陈景尧起身,酒忽然醒了般,眼神仍有些迷离。 他朝向晚笑笑,“回吧,我让司机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