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他又何尝不是?
他们俩都太知道心疼对方。
她闷声道:“那也不全是,二婶说让我去选婚纱和礼服。”
哪怕是高定,设计稿也得过她的眼。
“……”
陈景尧揉揉眉心,“所以我希望在这些事上,你保证你自己开心就好,其余的都不用去考虑。”
他说更何况谁敢在背后乱嚼舌根,别说是他,陈家也断不会袖手旁观。
听了他的话,向晚终归还是多了层思量。
陈景尧看出她的踌躇,临上楼洗漱前对她说:“晚晚,我们不谈他们对你好不好,对我来说,他们至少是把你带到这个世界的人。但他们所做的事无从抵赖,所以不论你做任何决定我都能理解,只要你自己心里过得去。”
他说完,向晚久久没说话。
直到陈景尧以为她快要睡着,才感觉到有一双手悄悄攀上他的肩膀。
她温软的身体贴上来,小声说:“要是不了解的真当陈公子是搞哲学的,还做什么商人?”
陈景尧见她还有心思贫嘴,不禁气笑,一把抓住她的手,低声道:“晚晚,你别仗着生理期可劲玩儿,小心玩脱了,到时候别怪我。”
向晚立马钻回被子里,老实的闭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