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陈景尧有些头疼,他眉心轻跳,“向?晚,你看清楚我是谁。”
老小区楼梯间的灯都有时效性,三?两句话的功夫就暗了?。黑黢黢的没有一丝光透进来,再被按亮时向?晚已经蹲到了?地上。
以一种自我保护的姿势。
陈景尧一愣。没想过她喝多了?会是这样。
她在他心里一直都是安静清冷的模样,就算是两人感情最浓烈的时候她也很少会在他面前露出这样幼稚的一面。她总是防备着,小心翼翼的将自己围起来,连撒娇都不曾有过。
陈景尧是在下午四点落地的南城,从机场出来便直接过来守她,一守就是五个小时。
他没法丢了?京市的摊子?,想见她了?只?好一张机票,再累再倦都甘之如饴。
在京市熙攘的酒桌上推杯换盏,生?意?场上你来我往的试探迂回,都消弭在向?晚酒后一声娇俏的’陈景尧’中?。
他蹲到她身前,伸手触了?触她的脸颊,“祖宗,咱能别在这地儿落脚吗?”
向?晚含着双迷朦的双眼,抬头看他,“谁是你祖宗?”
陈景尧笑?道:“你不就是吗?”
“不是。”向?晚一本正经伸出一根手指,左右摇了?摇,眼睛也跟着转说:“我不是你祖宗。”
陈景尧眉骨微扬,声音沉在喉咙口,哑声道:“那你是什么?”
他看她漂亮的眉眼和绯红的脸颊。还有贴近时能闻到的清醇酒香,裹挟着她的体香一道扑鼻而来。
向?晚朝他勾了?勾手指,示意?他凑近些。等他靠近,她的唇轻飘飘地贴到他耳侧,小声道:“我们是仇人呀。”
她说完咯咯咯自己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