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这个问题。
向晚觉得?他?今晚甚至要泡在这个问题里,不得?出一个满意的答案誓不罢休。
可她不想承认。
那是她藏在一隅内心深处最私密,最难以启齿的迷恋。她想要私藏,不叫任何人知道。
他?也不可以。
见她不作声,陈景尧手上动作更加肆意,他?钻进一点点微张的毛孔,它们?越是闭塞他?就越狠厉。
是以一种半逼迫半哄骗的姿态。
若向晚此时低头,能看到他?单膝跪地,极致虔诚的模样。
那么她大抵会心软。因为有些人天生就该站的笔直。
陈景尧指节推上去,又问一遍,“真不想?”
向晚仰高脖颈,这次没?回答。
陈景尧笑了声,将她抱起?来,往卧室走。边走边说,“没?良心的小骗子。”
卧室灯没?开,窗外?树影婆娑,打在没?拉满的深色窗帘上,连同影子都在晃。
向晚忘了自己总共回答了多少次。
诚实的谎话,漫长?的一晚总归是道不清的。
可每当她忍不住回答“想”的时候,陈景尧总能在这个时候更加激烈,好?像要将她吞噬,彻底融入骨血里,给她全部的怀抱。
向晚眼前白光乍现时,也隐隐约约听到他?轻声说:“我也想你。”
真假她没?去细究,不是不想,而是来不及。
云雨初歇时,她总不自觉朦胧睡过去。累得?一根手指不想动,连清洗都是被他?抱着。
后?头再说了什么她一概记不得?了。
水声停止,而后?是陈景尧的脚步声。
他?走到衣帽间换衣服,吹头发,再出来时,只见向晚还裹在被子里。
“为什么资本家?比社畜起?的还早?你又不用坐班。”
向晚想说的是凭什么。
同样一场情/事,她还没?怎么出力?呢,为什么他?还能神清气爽?
陈景尧笑,“所以这就是资本家?和?社畜的区别。”
向晚忍不住把手边的靠枕扔过去。
陈景尧挑眉接上,没?两步走到床边,手里拿着刚挑的领带,躬身道:“五一回不回宜市?”
“不是就放三天吗?不高兴来回折腾了。”
回去说不定方秀英还会捣鼓找对象的事儿,向晚懒得?应付。
陈景尧点头,“带你出去玩儿?”
“去哪儿?”
“三亚。”
向晚没?去过三亚,一下飞机就被冲来的热浪席卷,她脱掉针织外?衫,戴上帽子和?墨镜,跟着陈景尧上车。
车子开了将近三个小时,才到达海棠湾。
这里游客不多,环境清幽,海水清澈见底。
期间两人几乎没?出酒店。
白天向晚眯着眼睛在躺椅上看书,一到晚上不出意外?又被陈景尧抵着胡来一通。
而别墅里的私人泳池便是他?此次最喜欢的地方。
向晚不会游泳,整个人便挂在他?身上,心血来潮要他?教。
诚然是术业有专攻,陈公子并不是当老?师的料,教到第二?天向晚还是不太会换气。每每吃力?地游出两米,换气时又免不了往下沉。
有一回陈景尧没?及时接住她,害她呛了好?几口水。@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向晚被他?抱在怀里,双腿紧紧盘住他?的腰,拼命咳,咳的一双眼睛通红。
陈景尧拍她背,忍不住笑出声,“我的错。”
一汪池水涌动片刻,被向晚的手打的水花四溅,“你就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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