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腿微敞,眯着眼低头看邮件。
他这阵子得闲,空了就钻各种场子。大的?小的?总归去处多的?很,不至于叫人落场。
只是那些眼尖的?很快就瞧出点意思来,先前跟着陈公?子的?那位,这阵子却是一回都没再见过?了。
这事放在圈子里早已是见怪不怪,也有人在背后议论,说之前传的?风声未免夸大其?词了。这才没几个月呢,陈公?子就腻了。
八卦随风,千人千面,一天一个说法。
但说过?也就说过?了,没人会再去细究。毕竟那也不是正儿八经要进陈家门的?,来来往往姓甚名谁的?都不重要。
商晔给陈景尧斟酒,他吸口烟忍不住问:“真跟人向晚妹妹断了啊?”
陈景尧收起手机喝口酒,睇他一眼,“你很闲?”
说罢他皱眉,眼梢落在台上的?琵琶手身上。只一眼又淡淡收回,指腹漫不经心?地随拍子敲着桌面。
那晚从向晚家出来,算是不欢而散。
虽没明说,但他的?烦躁与疲惫不作?假,除了这,隐隐还有些嘲弄的?愠怒。
他离开后站在楼栋门下好久,抽了好几支烟,直到?看见向晚卧室的?灯熄灭,他才摁灭烟头,哂笑声上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