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皱起眉,“痛!”
陈景尧拍拍她的背,“睡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向晚确实有些困了,她的点滴里有止疼针,这会儿药效起来,人也昏昏沉沉的。
但她还是?不忘问:“那你呢?”
“陪你待会儿再走。”
向晚没再问,眼皮耷拉两下,人歪在陈景尧身上,没一会儿就安静下来。
陈景尧闭上眼,捏了捏疲惫的眉心。
分?明是?张局促到不能再局促的床,眼下寒风四起,消毒水和过分?透亮的灯光都意味着这不是?一个能让人休息好的地方。
可从四合院的酒桌上出来,直到躺在这张床上他才勉强觉得心定下来。
这点安静不至于孤单,是?向晚给他的不同?体验。
向晚是?个极其畏寒的人,这会儿循着热源贴过来,手脚并用?扒着他不放。她侧脸贴着他的胸膛,轻轻摩挲两下,才又沉沉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