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
云织把散乱的心绪尽快收拾好,想办法解决眼前的困局。
秦砚北打的针可能是失效了,现在的疼估计比平常要严重得多,他应该是真的站不住。
云织已经意识到,他现在心理状况不太稳定,可能病情又在发作了,光讲道理没用,而且他力量碾压,强行抵抗只会起反作用。
她努力把秦砚北扶起来,往旁边小沙发上带,打算让他坐下,但秦砚北完全不按她设想的来,在沙发边突然拽住她手腕,扯着她一起往后倒。
他跌靠在沙发背上,而云织失去平衡,紧跟着摔在他身上。
……这人太硬了。
旖旎的气氛还来不及有,这个长度只有一米八,还没超过太子爷身高的小沙发就发出异样的咯吱声,好像里面的木头框架受不住冲击,要断了。
云织手心勉力撑着秦砚北的胸口,难免有那么点尴尬。
秦砚北的动作也凝固住,抚着她后脑,半强迫地往他颈窝间压了压:“云织,你就不能舍得买点好东西?离家出走去住四五百的酒店,租了房子又买这种家具,是我让你差钱了?”
云织闭着眼捋顺呼吸。
他说,他才是宠物,说她半途而废,以及每个字里行间中难以言明的亲昵感,都在昭示着,似乎有些东西偏离了她的预想。
云织仗着秦砚北在自己身下,比较容易脱身,于是抓住他没那么警惕的时候,果断从他腿上站起来,跟他拉开一点距离,打开灯。
秦砚北双臂还保持着搂她的姿势,就那么悬了空,缓缓垂下,手指攥紧。
十平米左右的小客厅,因为有他的存在,显得格外逼仄拥挤。
云织轻轻吸气:“秦先生,你到底什么意思,我该说的都说过了,不信你不懂,你在秦家走廊里说过的话,我也听得很清楚,那些不是假的。”
秦砚北坐下后,西装裤被带着略略向上,隐约露出脚踝处的殷红针孔,上面还凝着一点干涸的血迹。
云织看见了,皱了皱眉,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