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秦砚北渐渐不耐:“你以为我留下她是为什么。”
方简语塞,既然留下间谍,自然就是为了将计就计,方便之后铲除秦震,可他又莫名觉得像是太子爷刻意解释的理由。
不单解释给他,也解释给自己。
方简憋不住又多嘴:“不怪我多想,你这次确实反常,以前秦震没少往你跟前塞人,你什么时候多看过一眼,现在人都快常住你家里了,砚北,你不会是对个别有居心的姑娘动心了吧。”
秦砚北犹如听到笑话。
“动心?”他在电话里疏离冷笑,“你觉得这个词跟我有关系?”
方简也认为没关系,只是那么一问。
秦砚北站在桌边,一手懒懒整理着残破的心形巧克力,拿包装纸裹起来,一手捏着手机,指腹隐约用力。
隔着听筒,方简只听见他不甚在意的低淡:“云织对我再执着,底子里也是为秦震做事的,我不给她希望,秦震怎么可能放松?”
他放缓语速,理智说:“她表现再热烈,感情也只是浮在表面,能有多深,我还不至于对一个专程来攻略我的女人上心。”
秦砚北唇线敛紧,眼帘压下去,掩住神色。
方简感慨:“这年头,什么样才算深?哪还有奋不顾身,命都可以不要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