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资。”
“因为生病,他本身就比别人承受更重的负担。”
“你们媒体也好,网友也好,每一点正在对他发出来的骂声,在这片空气底下,在作为一个国人的立场上,都不配听风是雨。”
“就因为想要热度和话题,随便受人摆布,去伤害那个为了不让国家被欧美垄断,不让整个行业去做奴隶,几年来耗了无数精力心血,冒着被自己的亲叔叔,被其他利益受损方几次威胁生命的险,坚持一点点构建成这架客机的人,你们有资格吗!”
“他在撑起尊严和脊梁,我在为他骄傲,你们呢?在做什么?!”
六月的风已经很热,呼啸吹乱云织的鬓发。
十几分钟后,她靠在车窗上,看着外面风景倒退,有些记不清自己是怎么离开那个包围圈的,司机正在前面驾驶座上喋喋不休,眼眶很红,暗中抹过眼角。
电话好像在响,云织心脏还没稳下来,一时恍惚,没分清是自己的还是司机的。
隔了几秒,她看到司机接起来,回过头跟她激动的说话。
他说了两遍,云织才听清:“秦总就在前面,还差一个路口到校门!您看看他发的”
云织眨了眨酸涩的眼睛,手忙脚乱摸过已经响过好几轮的手机,在看秦砚北的来电记录和微信之前,她先一步看到了通知栏上最新的推送。
秦氏官方,在十五分钟前做出了正式回应。
十五分钟前……跟她面对记者几乎是同时。
云织手指还冰凉着,急忙点进去看,指尖僵到点了几次才成功,她以为会看到对于今天网传那些抹黑舆论的澄清,以及对造谣人的追责。
然而……
的确是澄清和追责,格式严整,抬头和红章都鲜亮刺目。
回应的内容,却没有一个是跟秦砚北自己身上相关的,罗列出的清晰条款,个个都写的是她。
云织眼前有点模糊,原文太长,她只能看清几行密密麻麻扎在心上的关键词。
“秦砚北先生的云织小姐。”
“她从小受尽家庭折磨,因为一对重男轻女的愚昧父母,直到上中学还遍体鳞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