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鄢容要走,虞清光心下一紧,连忙追了两步:“难不成公子要将我永远困在这里?囿于宅院,执于门庭,时刻在你监视下活着,从此与亲人永隔是吗?”
鄢容脚步一顿,停了下来,他听到了虞清光话中的慌乱,竟是连称呼也都改了。
看来她不是没有情绪,只是不愿意对他展露罢了。
鄢容抿住薄唇,半晌才不咸不淡应了一声:“随你怎么想。”
说罢,他头也不回的走出了房间。
虞清光看着鄢容离去的背影一时陷入了沉默。
恐怕鄢容是真恼她恼的厉害,竟是连句解释都不愿意同她说。
这时烟景从虞清身后出来,眉头皱在一起,满脸担忧的问道:“小姐,我们该怎么办?那使持节似乎是打定了主意......”
方才听虞清光和鄢容的对话,她多少也能猜出来些端倪,关于她们家小姐四年前的那段流言,恐怕就和这位使持节有关。
且看两人之间的态度,八成和风流债脱不了干系。
但她们家小姐总不能真的一辈子被困在这里吧?那老爷和妇人该怎么办?
虞清光方才与鄢容不过是说了几句,心里便有些乱糟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