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甸甸让她半分都一动不得。

虞清光僵着身子,只见翟星霁伸向她的耳下,耳珰传来拨弄的痒意,那股细小的痒竟如幼蛇一般钻入她脊骨,瞬间消失不见。

而后她只听见耳侧传来一声脆响,像是根茎被掐断的声音,接着翟星霁的手便从她耳下收了回来。

翟星霁手中又多了一支紫玉兰,他抬手,别在虞清光的鬓上。

紧接着,他又朝着虞清光倾身过来,并未靠的太进,只是低低的轻笑道:“这样才适合你的这身装扮。”

虞清光先是被翟星霁吓了一跳,转而又听他说出这种轻浮的话来,平白生出了些被耍弄的怒气,她连忙将翟星霁推开,“你干什么?!”

她说着,还取拨弄方才鬓上被翟星霁簪上的紫玉兰。

翟星霁被推的后退了两步,稳住身子,止不住的笑出声来。

他笑了好一会儿,这才环住了手臂,好整以暇的看向虞清光:“既然你非说我生气了,那我自然要好好吓一吓你。”

说着,他看到虞清光终于摸到鬓上被他簪好的紫玉兰,而后果断取下,便急忙出声:“哎哎,别扔,多可惜啊。”

虞清光根本不听他说话,将那紫玉兰取下后,扔进的花丛的根下,这才半气半恼的瞥了翟星霁一眼。

后者看着她笑,虽说嘴上嫌她取下了花,可那眼中确实半分嫌弃都没有。

虞清光觉得她实在是看不透翟星霁这个人,见他没皮没脸的笑着,终是放下了气恼,无奈道:“我没有反悔,我只是想看鄢容想做什么。”

他拖长了尾音“嗯”了一声:“我知道。”

虞清光皱起眉头,“那你刚刚怎么突然.......”

翟星霁笑道:“我就是想吓吓你。”

“......”虞清光实在是无语,可她知道自己又没辙翟星霁,只好叹气道:“我有时候真佩服你,明明都......”

她话一顿,没有再往下说,抿了抿唇,才继续道:“竟然每天都还能如此乐观。”

虞清光虽说并未点名,但翟星霁也知道她指的是什么。

四年前翟家的谋杀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