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的马缰,利落的翻身上马,扬长而去。

虞清光看出翟星霁似乎心情不太好,可又觉得他又与之前没什么差别,便也不曾细想,而是动身回了誉王府。

她因着骑马双腿有些不适,几日出门又不曾坐马车,她自然不能生生走回去,只好临街租了个马车。

虞清光回到誉王府后,天已经暗了大半,只有天际还泛着一抹微弱的红光。

因着腿上的不适,虞清光先去泡了个澡,今日水兑的比平时热上一点,虞清光浑身通透,连带着腿根部似乎也没那般不适了。

浅桥会武,第一件事学的便是骑马,自然是过来人。

如今鄢容尚未回府,她不曾报备,便从鄢容房中拿出一瓶上好的药膏。

鄢容向来不拘束她们,也不会因为他们硬闯房中而责罚他们,况且鄢容如此在意虞清光,她将这药膏送去,鄢容自然也不会怪罪她多事。

浅桥拿着药膏,给虞清光送了过去:“虞姑娘,这是圣上御赐的消香膏,见效极快,明日不会耽误您进宫赴宴。”

虞清光点头,对着浅桥笑道:“谢谢。”

浅桥向来不在虞清光跟前伺候,有烟景在,她自然不用操心这些,将消香膏放下便出了门。

虞清光手心里还好,虽说被马缰磨得通红,可却不曾破皮,方才经那温水一泡,这会儿也好多了,并不影响她伸握或是拿东西。

只是她骑马坐着得地方,便有些尴尬,女子的肌肤向来都娇嫩,即便她在袖月楼吃了一段日子的苦,手臂和背t后都多了不少疤痕,可这位置到底与骑马还是不同的。

虞清光吩咐烟景将烛台放在床边的小几上后,便将她遣了出去,屋中只留下了自己。

她放下纱帐,将自己身型遮掩在床榻里,这才撩起裙子,看向自己的腿上的擦痕。

那白皙的肌肤已经浮上一层红痕,像是擦破了皮似的渗出了血丝,有些干巴巴的刺痛。

虞清光打开瓷瓶,指尖沾过膏脂均匀涂抹上去。

药膏带着凉意,瞬间覆过刺痛,而后这股凉意逐渐的开始渗入皮肉,带着一股冰凉却又尖锐的刺痛。

虞清光吸了一口气,拧起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