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十分生疏,却分毫不怯,几次险些从马背上摔下,都被她紧拽着马缰爬了回去。

他眸中染了一丝意味深长的笑,而后站起身,拍了拍翟星霁的肩:“好好教她,我先走了。”

翟星霁应了一声,便不再说话。

虞清光学了约莫一个多时辰,马缰粗糙的很,将她的手心都磨出了一片红,火辣辣的疼。

陈修衣在她骑马时,便给她讲解骑术要领和技巧,虞清光一次次的纠正,便骑得不再那般生疏。

虽是春日,凉风拂面,虞清光额头仍旧浸出了一层薄汗。

翟星霁见她攥着袖子擦掉额上的汗,还准备再骑,终于看不下去,喊住了他。

他手指抵在唇边,吹了一声响亮的口哨。

下一秒,虞清光骑着的马便被控制了似的,朝着翟星霁的位置跑去,而后在他两步外的位置停了下来。

翟星霁走上前去抚了抚白马的毛发,赞赏道:“真听话。”

他仰头,看向虞清光淡淡道:“别骑了,下来歇会儿吧。”

虞清光确实也有些累了,便翻身跳下马,下了马刚走两步,虞清光方才觉得大腿内侧传来一阵刺痛,让她不由得蹙起了眉。

翟星霁自然看出了虞清光走过来时双腿的僵硬,他眸色淡然,从怀中摸出一个瓷瓶,放在虞清光面前。

虞清光问道:“这是什么?”

翟星霁:“金疮药,初学者都需要用到的东西。”

即便是翟星霁没说破,虞清光也知他是什么意思,她知道翟星霁只是单纯关心一下她,可这在如今场合下表露的关心委实有些私密。

虞清光将金疮药推回去,只是笑道:“谢谢,不过你还是收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