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反手扔给了虞清光:“拿着。”

虞清光接下牌子,问道:“这是什么?”

翟星霁解释:“拿着牌子才能去选马。”他指着不远处的围着白马的马厩道:“诺,就在那里。”

虞清光顺着翟星霁的指向看过去,那马厩占地极大,一间间排着,几乎望不到边,约莫养了足有上千匹马。

翟星霁指向的马厩里皆是白马,旁侧的马厩里则是其他毛发的马,视线扫过去时,虞清光看到了方才那抹靛蓝色身影,手中牵着一匹枣红烈马出了马厩。

虞清光想起了方才那人看向自己的眼神,虽带着笑,但颇有些古怪,甚至想起来时,后脑竟是让她微微有些发凉。

她不由得问了句:“对了,方才那个人,是认识我吗?”

翟星霁朝着虞清光看过来,并未回答,而是拖着尾音“嗯”了一声,半晌才含糊道:“应该是认识的吧。”

“应该?这是什么意思?”虞清光茫然。

“四年前我见你时,他也在的。”翟星霁道。

虞清光回想了一下,当时她在袖月楼见翟星霁时,确实看到的是两个人,一个斜倚在软榻上,另一个端坐着,想来应该便是翟星霁与那名男子。

思及此,虞清光低低的“哦”了声,便又问道:“可是,他怎么会知道我姓什么?”

“鄢容这般招摇抢亲,他即便是使持节,也堵不住悠悠众口。”

虞清光听的皱起眉头,只觉得这话有哪里不对,强抢民女是大罪,若是鄢容抢亲之事传的沸沸扬扬,闹得整个京都知道,钟子盈再见她时,又岂会是那般无力的神色。

她依稀还记得自己刚到誉王府那日,鄢乐安见她时说过的话,她说并不知道鄢容为什么会带她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