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尊贵。

虞清光眼中浮现一抹复杂,今日鄢乐安行径实在是有些怪异,在她印象里鄢乐安从来都没有小姐的架子,四年找她玩时都会问她是否有闲暇时间,可今日却是生怕她拒绝似的,拼命地要堵住他的口,甚至不等她说话便走了。

她委实不明白鄢乐安为何这样,若是单单因为将她带入府中,又住在鄢容的院子里便对她如此,就太过牵强了。

到底因为什么,鄢乐安连带着许景盈都愿意同她去赴公主的宴,鄢乐安与许景盈算是妯娌关系,难不成......

虞清光脑海中隐隐有个不太确定的答案,可仅仅只是一个苗头,便被她果断的压回了心底。

许景盈单是看气度便知出身名门望族,她与誉王世子乃是门当户对,岂能同她一个县令之女相比。

虞清光只觉得自己肯定是疯了,竟然这般敢想。

她连忙驱散心中的疑虑,坐回了软椅上。

既然鄢乐安邀她前去,她肯定不能拂了鄢乐安的面子,她只消安安静静跟在鄢乐安身边便好。

虞清光生病这几日,谁也没来打搅她,她也乐得清闲。

鄢容虽说回了京,那使持节的名头不再,可却日日上朝,似乎公务繁多,回来也是不过一会儿便又匆匆走了。

翟星霁也没再来找过她,许是也有自己的事要忙。

虞清光身子骨并不弱,这病早在第三日便好的差不多了,她在院中干坐了三日,第四日实在是闲得无聊,便带着烟景和浅桥上街逛。t

她仍旧记得回京路逃跑时,翟星霁骑马带着她,她曾说过要跟着翟星霁学骑马,日后自己赶路,便不需要再坐马车了。

前几日虞清光翻看的京都地图在此时便派上了用场,那地图并非太过详细,只是大概的画了几块地,区分出了民房和世族的宅子而已。

她尚且还记得在民房区有一处非私有马场,她正好趁着这几日将骑马给学一下。

浅桥向来话少,只是默默的跟在虞清光身边,虞清光不问她,她自然也不会主动开口。

虞清光带着烟景和浅桥一路穿过长街,走了好一段路,最后才到了马场。

那马场不在闹区,周遭都是平地,外头是高砌的围墙,与那高门府邸没什么两样,马场大门敞开着,远远望去,之间里头十分宽敞,甚至一眼望不到边。

门上挂着匾额,上头落了四个大字走马观花。

马场外还守着两个小厮,一个高一些,一个胖一些,皆穿着收袖的胡服,手中还拿着长矛。

虞清光刚一过去,便被两人抬手拦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