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晕脑胀。
她像是被火烤一样, 从头到脚都难受的不行。
虞清光无意识的蹬掉锦被,一股凉意袭来让她缓和了片刻,下一秒却又像是进入了冰窖里,让她冷的下意识的抱住手臂。
她躺在床上挣扎了半晌,却觉得脚下一空,在黑暗中坠了下去,那种失足坠落的窒息感让她猛地惊醒。
虞清光从床上坐起身, 才知是一场梦。
她头晕的不行,浑身无力, 就连嗓子都干的险些冒烟,虞清光终于意识到自己身体不对劲儿。
她似乎是染了风寒。
恐怕是昨夜她只穿着里衣,站在窗前吹了半宿风,方才又泡了个凉水澡的缘故,身子骨这才支撑不过去,终于病倒了。
虞清光躺了回去,闭上眸子缓了片刻,撑起身子扬声去唤烟景。
她声音小的如蚊蝇,便是烟景在外间小憩,这气若游丝的声音也不能将她唤醒。
虞清光换了两声,不见回应,她只好自己坐起身来。
窗棂半掩着,透过那错开的窗缝,虞清光只看到了那细细的弯月,让她一时觉得有些发冷。
她拢好衣襟,准备下榻,便见浅桥撩起了珠帘进来,“虞姑娘t,怎么了?”
虞清光薄唇苍白,可颊边却是泛着红晕,那里衣拢在她身上,显出了她纤弱的腰身。
她撑着身子坐着,感觉风一吹便倒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