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过不久彻底可以摆脱袖月楼,但仅仅只是十日,那零星的希望再次被磨灭,让她陷入了更痛苦的折磨中。
那十天就好像是她的一场梦,她不知道纱帐后的人是谁,更没见过他的面容,美梦短暂的停留过后,接踵而至的是更加猛烈的折磨。
虞清光看向翟星霁,有些不确定的问:“那个天天喊我去接客,却从不出现的,是你吗?”
翟星霁又恢复了那副懒散的模样,对着虞清光挑了挑眉,问道:“你猜呢?”
他没有承认,但虞清光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她问道:“那后来呢?”
后来,你为什么不再来了?
翟星霁知道虞清光想问什么,他并未遮掩,而是将火棍一扔,拍了拍手上的灰:“后来我全家遭灭门,连我都差点丧命,自然就没办法再去顾及你喽。”
“......”虞清光默了声,“抱歉,我不该问这些。t”
翟星霁笑道:“也不是什么秘密,整个上京都知道,不用如此避讳的。”
听他笑着,虞清光也没有接话。
翟星霁又问:“不过你后来,应该没有怨恨我吧?”
虞清光摇了摇头。
她没有怨恨,更没有失望,反倒是感激的。
那十天的意义对她说,是非凡的,她第一次在绝望中知道了等待希望的感受,甚至可以压过□□给她带来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