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更是常常批阅奏折到深夜,年纪大了身子自然也吃不消。有些小病哪怕经年累月,也只能瞧出来个端倪, 但却贵在个“累”字。
那场争执便是引,一旦有了裂缝, 便会一发不可收拾。
宫内虽戒备森严, 但皇帝病重的消息却不胫而走。
誉王更是彻夜未归。
前头虞霍的事还未了, 这边誉王去了一趟宫里,竟是将皇帝给气倒了。国君卧榻,再紧要的事自然都要置后。
而鄢容身为后辈,也理应入宫探望。
虞清光明白这个道理,无论为君臣还是为亲人,鄢容这个身份都要进宫面圣。
可誉王本就是为了虞霍惹了皇帝不快,她爹这事, 还能有转机吗?
鄢容见虞清光神色忧虑,便悄悄的捏了捏她的手, 待虞清光看过来,才递过去一个安抚的眼神。
两人正在宫内,前头有引路的内侍,自然也不方便说话。虞清光看懂了鄢容的眼神,便也扯出一抹笑回应他。
“不想笑也可以不用笑。”鄢容轻声道。
虞清光只摇了摇头,没说什么。
内侍领着二人一路穿过宫道,又绕过两道水榭t,这才到了皇帝所居的章台殿。
入了夜,宫中并无多少侍从,偶有宫娥内侍走过,见到人也只是立在墙下屈膝福礼。
宫道上静悄悄的,只有细碎的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