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虞清光禁了声。
鄢容道:“我只是猜测,也未必一定是我。”
他给虞清光夹了一块虾饺放在盘中:“好了,先用膳吧,你今天也累了一天。”
虞清光看着鄢容,并未让他避开话题:“你去那我也去。”
她夹起虾饺吃进嘴里,又及小声的嘟囔了一句“要死一起死。”
只是混着咀嚼的声音,鄢容并未听到。
二人用了膳,这才相拥歇下。
翌日一早,誉王府便忙了起来。
鄢承徽是誉王世子,世子下世,乃诸侯之死,葬仪也办的浩大。
先前太后驾崩时挂上的白绫刚取下,便又陆陆续续的挂上了,朝中官家及宫里的贵人,也都来逐一悼念。
鄢承徽本也是后辈,后离没有长辈守灵的规矩,因此这守灵的重任,最后还是落在了先前为太后守灵的几人身上。
只是誉王念在许景盈有身子,无需守着整夜,虞清光这几日都照顾许景盈,自然也按着许景盈的作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