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人。

就是如此一双人,却在一夕之间,阴阳两隔,更甚许景盈如今才怀胎四月。

虞清光心乱的要死,根本坐不住,只好在堂中拧着手,焦躁的走来走去。

率先来的是小厮在外头请的郎中,那郎中一手提着药箱,一手按住自己的跑的歪歪扭扭的医师帽。

前头小厮还在催:“先生您快些。”

郎中直到把完了脉,还仍有些气喘吁吁。

虞清光吩咐人给郎中上茶,他倒是也也不客气,端着凉茶一饮而尽,这才开口道:“夫人受了惊吓,胎象有些不稳。”

这郎中见虞清光听到胎象不稳立刻蹙起了眉,便连忙抬手解释道:“不过放心,如今都四个多月了,孩子肯定能保住,我给夫人开几贴安胎药先喝着。”

“先喝着?”虞清光听出了他话中古怪:“什么意思?先喝了之后呢?”

郎中叹了口气,捋了一把稀疏的胡子:“老夫方才诊脉,诊出她心绪不稳,恐要郁结于心啊,这对她和胎儿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