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就是有些感而发,也可能是怀了身子,变得更多愁善感了些。”

说着,她突然叹了口气:“怎么突然这么想见他一面。”

这时恰好起了些风,拂起虞清光的发。

虞清光便连忙扶着许景盈起身,“大哥兴许忙完便能回来了,外头起风了,我们先回屋。”

许景盈点了点头:“也好,你这病刚过去,不能再吹风了。”

两人在屋中坐了会儿,便见鄢乐安小跑着打外头进来。

她跑的风尘仆仆,带着一股凉气,应当是一路冲进了院子。

这几日虞清光和鄢容来的勤,鄢乐安下了学堂也便往许景盈院中跑,顺便再蹭一顿晚膳。

鄢乐安这回过来,手里拿着一把毛茸茸的东西,待到了许景盈跟前一摊手,才晓得是三个狗尾巴草编制的兔子。

她将手摊在许景盈跟前:“大嫂,今日夫子带我们外出踏青了,我课间新学的兔儿草,给你。”

说着,她又拿起另一个塞给虞清光:“二嫂,这是你的。我们仨个一人一个。”

许景盈拿起草兔子,捏在手中转了一圈,揉了揉鄢乐安的脑袋,笑道:“多谢小妹。”

鄢乐安被这么揉的一缩脖子,再抬头看向许景盈:“大嫂你最近好温柔啊。”

刚说完,脑门上便挨了许景盈一记响枣:“我对你何时没温柔过?”

鄢乐安吃痛的捂住额头,撅了噘嘴:“你都跟大哥学会了,总是弹我脑门,真的会变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