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倒也不觉得什么,解释道:“我同他说过不必寄的如此频繁,他也不停,若是误了公事,回头皇上还要罚他。”
在虞清光看来,鄢承徽风评极好,瞧着跟鄢容不同,做事自当是一丝不苟,能被皇上罚,她还真是头一回听说。
虞清光虽没问,许景盈却也能猜出她心中好奇。
她垂眸笑了一声,便道:“你应当不知道我和你大哥如何相识的。”
先前两人在宫中,虞清光只同许景盈说了她与鄢容的事,不曾听闻许景盈说起她与鄢承徽是如何相识。
许景盈回忆道:“我那时见他,便是他公事被罚,正亲自擦马车呢。”
“擦马车?”
鄢承徽乃誉王世子,身份尊贵,擦马车同这身份放在一起,听起来倒还真有些令人难以置信。
“是皇上罚他擦马车么?”虞清光问道。
“哪能,是他自己罚自己擦的马车。”
“......”
那时正值夏季,许景盈同好友外出游玩,将马车停在了溪边。
几人带着鹅绒软垫,挑了一个极好的位置正准备坐下,便见远远地行来一队马车。
紧接着,鄢承徽率先从马车上下来。
许景盈只当鄢承徽也来游玩,便不曾注意,谁知鄢承徽下了马车后,吩咐小厮将马车拉到河边,竟是领着头开始刷洗马车。
几个人安安静静的,鄢承徽不说话,谁也不敢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