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陵同皇家祖祠一样,都建在皇城外, 鄢容实在心疼虞清光,便不曾让她跟去。

虞清光就又同许景盈留了下来。

太后遗体下葬,虞清光也不必再留在永福宫守灵。

恰好今儿个风和日丽,天色极好, 又逢上宫中无人,虞清光和许景盈便出了永福宫,去御花园散了散心。

这地方想来常有后妃游玩,搭的有花棚还有秋千,就连秋千的绳子都缠着花, 散着阵阵香气。

虞清光和许景盈坐在秋千上轻荡,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天。

许景盈对虞清光实在是好奇, 尤其是当初虞清光初入誉王府时, 鄢乐安说的那番话, 什么替身,什么丫鬟的,她听得不明不白,事后也实在不好意思追问,倒显得她多八卦。

可近日同虞清光接触多了,也发觉她是个性子极好的人,便也不再顾忌什么, 直接开门见山:“弟妹,你和二弟是如何相识的?先前你入府时, 我听乐安还说你先前是鄢容身边的人?”

这话若是搁在旁人身上,恐怕是带着鄙夷的意味,但虞清光知道,许景盈是单纯好奇。

她没有否认,一五一十向许景盈道来:“先前我家中败落,是被王爷救入府中,跟在了二公子身边,后来......”

虞清光正在琢磨要怎么和许景盈解释这个假死,却不想许景盈抢先一步问道:“所以,你同父亲便设计一出假死的戏码,离开了二弟?”

虞清光想了一下,点头:“......是这样的。”

见势,许景盈不由挑了挑眉,津津有味追问:“然后呢?是不是他在萦州办事遇到了你,就对你强取豪夺了!”

“......”虞清光没明白许景盈这兴奋的劲头是哪来的,更是被她直言的有些尴尬,她不知道说些什么,便只好点了点头:“也,差不多。”

许景盈连啧三声,摇了摇头:“我嫁入王府也才两年,这两年我见过不少同二弟说婚的,都被他一口否决,我只当他年少气盛,谁也瞧不上,原来是心里惦记着你呢。”

这种事若是她人当着虞清光的面提及,她倒是不觉得有什么。

可偏生从许景盈嘴里说出来,就让她觉得十分尴尬,尤其是她那似笑非笑的眼神,给她盯的十分不自在。

见虞清光耳根有些泛红,许景盈连连开口:“哎呀!你害羞什么呀,我这不是好好说话呢,这也没调侃你啊。”

要真是调侃,虞清光倒还好应付。

可偏生许景盈她就是这么诚心的同她说这些,才让虞清光应付不得。

她这么一尴尬,便又忍不住咳嗽了起来。

烟景连忙上前轻抚她的后背。

这一连串的咳嗽给许景盈吓得不轻,连连道:“好了好了,不说这个了。”

虞清光用帕子抵在唇边咳了一会儿,这才停下,看着许景盈面带歉意:“这病实在有些扫兴。”

“哎,不扫兴不扫兴....”许景盈道:“我也就是随便说两句。”

这方话刚一落,便见跟前走过来一个宫娥,那宫娥手中端着托盘,上头摆了两个琉璃盏。其中一盏里头放着的类似于糕点的东西,另一盘放着的则是晶莹剔透的糖果。

这宫娥面生的很,虞清光不曾见过。

她微微一愣,便下意识看向许景盈,虞清光本以为是许景盈吩咐的人,却不想许景盈也是一脸茫然的看向她。

那宫娥见到二人先是屈膝一礼,这才呈上托盘:“贵人,这是御膳房特质的水晶糖,采薄荷做的,入口清爽,能消解喉中不适。”

“另一盘则是枇杷糕,由枇杷和枇杷叶所做,吃了能缓解咳嗽。”

这宫女明显是冲着虞清光来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