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之事不大不小,正由皇帝着手盘查,可翟星霁是何等人?他若是没有把握,自然不会做出这种事。
盘查的结果恐怕也只是悬而未决。
她与鄢容都知道,这等事即便是上奏也无用,只能打碎了牙咽进肚子里。
虞清光有些失态,她深吸了一口气,再看向翟星霁时眸色便平静了许多,“我知道你下的毒并非致命,或者说,你应该也并不想真的杀了鄢容。所以,解药给不给我于你来说,应该也不会有什么损失。”
她话说的认真,可落到翟星霁耳中竟是惹的他频频发笑:“虞清光。”
这是他头一次喊她的名字。
翟星霁语气很轻,“有人说过你自作聪明么?你才认识我多久,却总是一副很了解我的样子。”
他双手交握,手肘抵在桌沿,看着虞清光:“ 你又怎知,我不想真的杀了鄢容?”
虞清光听的蹙起了眉头,“所以你是承认了?”
翟星霁道:“我说不是我,你信吗?”
虞清光没应,只是嗤笑一声。
翟星霁放下手,端起茶盏抿了一口:“再者,你为什么会觉得,你问我要解药,我就一定会给你?”
他放下茶盏:“我不是鄢容那个傻子,不会无条件容忍迁就你。”
“傻子,容忍......迁就?”虞清光重复了一遍,也跟着冷笑:“翟星霁,你又懂什么?你很了解我么?就敢擅自评价我,评价我与鄢容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