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就起身出来看。

瞧见是鄢容后,便有些诧异。

他跟着鄢容去了书房,“公子?你不是......”

至于后面的话,他即时刹住了。

大婚之夜不在婚房,反倒是来了书房,还能为了什么?

况t且他又不是不了解鄢容,鄢容对虞清光之心人尽皆知,他虽是知道鄢容近日同虞清光闹了些别扭,但也不至于到了这个时候还在生气。

刚刚两个人在院中的争闹,他也有些耳闻,恐怕这次的源头是在虞清光。

他跟着鄢容到了桌案前,还没来得及开口,鄢容倒先问了他:“前些日子我叫你查的东西有找落了吗?”

那是关于翟雨之乱的旧案,因为牵扯到了虞家,因此被鄢容又特地翻了出来。

闻锦还记得那旧案足足有两个巴掌厚。

“公子,这几日是你大婚,休沐足有九天,这都半夜了,也不急这一会儿。”

鄢容压根不同他理论,连头也不抬,只是收拾着桌案上的册子:“不拿我便当你是失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