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划了一下,并不戴上:“娘,怎么样,好看吗?”

虞霍和江妙语看得连连点头:“好看好看。”

虞清光将那凤冠放下,又拿起那喜袍,也在身上比划了一下,给两人瞧。

江妙语和虞霍过来也只是送个喜袍,又陪着虞清光说了会话,这才动身回去。

临了还吩咐烟景,将这喜袍叠好了放着,莫要弄出了褶皱,烟景点头应下,动身去送两人离去。t

虞清光坐在桌案边,看着那放置的喜袍,颜色浓艳,灿若虹霞,上头用金线绣着云霞和凤凰,足以可见贵重。

她抬手抚上,指腹碾过那金色的绣线,光滑不显粗粝,还带着丝丝凉意。

这喜袍甚至无人来为她量尺寸,便已经做好了送到她眼前。

也是,鄢容这段时日与她时常待在一处,又岂能不知她穿衣的尺寸。

虞清光看着那喜袍有些出神,思绪逐渐飞远。

而后,她眉头忽的一凝,想起一事。

她之前有次晚上,见鄢容气冲冲的回到院中,道誉王只顾着打马吊,却耽误了他的事。

闻锦还说现在着手操办还来得及,约莫半个月便能完工。

喜袍这东西,向来都是要提前准备的,鄢容说的,莫不就是今日送来的喜袍?

她有些难以置信,倘若她想的不错,那鄢容岂不是将她带回誉王府,便已经定下决心要与她成婚?

也就是说,鄢容一开始就知道他爹先前入狱的来龙去脉?

也不对,应当是见到她后来才知,因此才会帮她爹复职平冤,再向圣上请婚。

她先前有想过为何鄢容什么都不跟她说,不过很快便想通了,她那个时候总想着离开,恐怕在她眼里,鄢容说什么都是借口,说不定还会惹了她生气,误会鄢容是拿她爹娘做要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