蘸了些墨,拿出了一张干净信纸。

虞清光就立在一旁看着, 只见鄢容在信纸上写了一个字后,便停了下来。

她不知道是鄢容写错了,还是如何,久久没能再下笔。

那狼毫的杆是黑玉所制,捏在手中泛着温润的色泽, 衬的鄢容手指修长又骨节分明,那捏着狼毫的指尖微微用力, 透出些白。

半晌, 鄢容把信纸揉成一团, 扔进画缸中,又拿了一张新的,头也不抬道:“你若无事便回去。”

语气十分冷淡,当真如驱赶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虞清光攥着手中的帕子,纠结片刻,才拗声道:“我不回去。”

鄢容只是淡淡道:“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