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鄢容。

垂敛着眸子,视线落在那信纸上,何曾看过她一眼。

虞清光抿了抿唇,将书房的门关上,默不作声的走到鄢容身边,拢起袖摆,拿起墨块为鄢容研磨。

屋内及其安静,只能听得见纸张翻动和粗粝的研磨声。

直到那砚台盈了一层的墨汁后,虞清光这才放下墨块。

她时刻注意着鄢容,因此放下墨块时便有些走神,那墨块竟是落在了砚台中,发出极轻的“啪嗒”声。

即便是浅浅的一层墨汁,落了重物,也激荡着溅出,落在了虞清光的手上。

她今日出门时走的着急,并未带上帕子,那墨汁溅到手背上时,自然也无东西可擦,她今日穿了白色的襦裙,自然不好用袖摆去擦拭,便只好拿指尖去抿。

她刚抿了一下,便见鄢容抬手,递过一张帕子来。

虞清光抬手接过,小声道了声谢,却是下意识的看了鄢容一眼。

后者仍旧面无表情,视线落在信纸上,连眼都不曾抬过丝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