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对她心软一些,只要她肯低头,对他求上一求,鄢容想来也并非不通情理。
浅桥转过身来,对着虞清光福礼,语气有些抱歉:“姑娘,公子说不见姑娘。”
“不见?”虞清光愣了一瞬,“为何?”
浅桥摇头:“公子只说,无论姑娘说什么,都不必汇报给他,待他想来见姑娘,便自己就来了。”
“......”
虞清光了解鄢容,他脾气并不算坏,像昨日那般态度,想来是气急了她才会如此。
且他如今还是上京的钦差,手中正操办着刺史的案子,自然繁忙,恐怕要等好些日子才会见她。
她若是就这般干等着,也不知道要等上多久,她实在是怕爹娘做些出格的事。
虞清光站起身来,拧起眉看向浅桥,试图说服她:“你只需通报一下,就说我有要紧的事要见他,这不可吗?”
浅桥油盐不进,也不看虞清光,总是那副低着头的样子:“姑娘,奴婢也是听命做事。”
虞清光知道行不通,便也不再为难浅桥,只是轻声道:“麻烦你了。”说罢便又坐回了铜镜前。
说不定鄢容已经猜到她今日还会请他过去,因此才会对浅桥如此吩咐。
虞清光手肘支在妆台上,拖着腮陷入了沉思。
她能想到唯一的办法,便是求鄢容,可如今竟是连他的面都见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