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脸,微微侧过脸,刻意压低声音,“要跨年了,就让他放过你吧,好不好?”
“没关系。”庄敛低声说,“是小狗对不起宝宝,这是小狗应该受的。”
他说,“小狗不想宝宝为难。”
戴子明:“……”
他正觉得庄敛的话有些奇怪,正琢磨着,感觉庄敛似有若无地掠了他一眼,忽然脚步一顿。
“操。”戴子明回过味儿了,窒息地低声骂道,“庄敛这个老阴比!绿茶狗!”
江予已经和庄敛走远了,其他人也刚走近,戴子明一把将蛋糕塞给褚莺莺,骂骂咧咧地说,“老子要在他们的爱河里尿尿!”
“?”褚莺莺两只手都拿着蛋糕,无语说,“你不吃吗?”
戴子明气得脸红脖子粗,激昂愤慨差点跳脚,“吃什么?我吃个屁我!老子要在他们的爱河里尿尿!吃了这玩意儿万一让那个狗东西尝到甜头了怎么办?!呸!谁要奖励他?我回去就扎他小人!我扎不死他!狗比庄敛还我小鱼!”
褚莺莺:“……”
褚莺莺转过头对佟媛说,“这就是恶毒婆婆吧?”
佟媛赞同地点头。
明天放假,江予和庄敛第二天就飞去了武城古镇看打树花。
两年前,江予不想庄敛像书中写的那样孤寂站在台下看着庄家人拍全家福,曾经提议要和他去看打树花。
可惜后来没能如愿。室外的打树花有两个场次,他们约了傍晚七点钟的。
今天跨年,来看打树花的人只多不少。
绚丽的树冠状火花组成一场震撼的视觉盛宴,江予裹得严严实实站在人群中,隽秀白皙的面孔被映得明明灭灭,他在人声鼎沸中偏头看向庄敛,眼里的温柔和喜悦几乎让庄敛溺死在他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