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的奶冻。
两边的奶肉梨一样翘着,鲜红的乳果是纵横甩下的鞭痕间最亮色的点缀,从粉红色的乳晕中凸起来,肉嘟嘟的。
人鱼的淡粉色舌头比银线更灵活地缠上一圈,收紧,把奶头挤成一个细长条拉扯着。
绫花央几乎要以为他是想咬下来,“不、别咬啊别嗯,要掉了咿……奶头!奶头要被咬掉了嗯嗯!”
人鱼倏忽松了舌尖,浅浅的粉色肉条在被凌虐过激凸着的奶头周边舔动,如同不怀好意的蛇在巡视自己用蛇身围住的猎物。
“……我没咬。”
这条人鱼缠上绫花央之后,就经常懵懵地受委屈。
绫花央受不了他了,嘴唇被她自己咬得泛白,“你、你轻一点。”
人鱼犹豫了会,舌头从嘴中伸出来,极长一条,在空中打向她肿翘的奶果,只甩动舌尖似舔似鞭地对着一小颗红色的奶头施力。
“啊、啊!”女孩的奶子都被连带着嘟啷地颤,奶尖越发如同成熟了结出果实一样饱满,中间的乳孔紧缩着,奶头的肉却充血着胀大。
“嗯、嗯啊……”绫花央已顾不上被人鱼舔舐的奶子,她打开的双腿间,那束散鞭一样的银线草被人鱼略过鼓起的肚皮,垂在肉窝处搔动着。
被插肿了还没恢复的肉丘也胖嘟嘟的,粉红的肉瓣略微分开着,露出的逼缝是湿漉漉的艳红。
银色的线头闪烁着磷光,像一小团一小团的雪花飘落,覆在枝头新开的嫣红花簇上。
人鱼用银线束贴着穴缝底端,银鞭就勒着她的逼缝滑溜上来,让银线末梢带着露滴,湿润黏腻地互相粘连,变成一团结块的毛。
肉瓣也被这柔刀一刀划分开,将熟透的红肉剥落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