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鱼拿着一束银线在她的肚皮上轻轻扫过,绫花央认出这就是构成项链链条的特殊纤维物,不会轻易被人鱼利爪勾烂,如同细雪一般闪烁着银光,在混沌的天地间格外美丽。

“那……要生下来看看吗?”

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捕获了她。

绫花央不合时宜地想到,还好人鱼没说“那要不剖开看看吧”之类的要求,只是要生出来、生……生下那些幼卵而已嘛……呜……

“呃、我……”

女孩琥珀色的眼睛里蓄满了泪水,像是一汪潺潺流动的小溪。

人鱼困惑又自以为体贴地俯身垂下头,用冰凉的侧脸去贴她红霞般烧起来的脸蛋,“让它们降落吧……”

绫花央记得的,求偶歌里,子嗣降落需要“交融时熠熠的银光”。

“不,嗯……等、你想想,诗里的银光肯定不是指这种、水草?肯定是有别的要求……嗯、啊……”

人鱼不敢直接碰她,只拿着那束末端散碎成无数细线头的银鞭在她奶尖上扫着。

“等一等,我、我好像,嗯……啊!”

绫花央又急又怕,伸手慌乱地抓着,揪住胸前的银线束,脸色潮红地夹紧了双腿。

一股温热的湿流从阴丘间流淌过,在敏感的外阴上留下痕迹,又沿着臀缝往下滴淌。

人鱼拿着银线挑逗女孩奶头的动作顿了顿,他问,“是羊水破了吗?”

绫花央:……

想弄死这条呆头鱼!

他的鱼腹从女孩身下拱了一下,让她感觉自己坐在一座会移动的肉山上,被颠起了一点,下意识伸手出去反搂住他的肩颈。

人鱼将那条看似无害的墨色鱼尾在女孩屁股底下抬升,就如同人类睡久了翻个身一样自然,他不知道为什么女孩在颤抖,只是安抚地舔她的耳朵。

“啊,是从那个最小的洞里流出来的。”

并在她耳边轻声说着他的发现。

人鱼的鳞片是一种强大的感受器,即使不将鱼尾缠过去,也能知道她那软和的肉缝间是什么模样。

“原来不是羊水啊,”他的音调一如既往地平淡,但绫花央听得出来有几分失落,“你又尿了。”

“什、那!不可能……呜……”绫花央气得从他尾巴上滑下去,红着眼睛往温泉池里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