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鸡巴,去蹭他拎起来的裙子内衬。

让那颗饱胀的红色龟头,摩擦过蕾丝裙边,繁复细密的纹路扫过屌头的嫩肉后,又被鸡巴挑起来一样飘开去,连这点粗粝的摩挲都不给他。

飞速硬起来的鸡巴粗得在她手中握都快握不住,只能堪堪说是半捧着。

“你践踏了他们。”绫花央若有所思地说,“不,你只是……反抗了,妄图践踏你的人。”

“合理的暴行,这的确是卓尔天生擅长寻找的东西。”

“看来,”布兰沙尔射精时揉皱了的裙边此刻被他松开,重新只简单捏着裙面,“主人看穿了她的奴隶。”

他狼狈地在少女手中爆了精,神情却宽容又缓和,听着绫花央说:“你仇恨。”

“仇恨伤害她们的东西,因为你,也曾是 ? ‘她们’。”

绫花央探究地看了他一眼。

卓尔依然是一副随便她说,完全不会生气的温和模样,甚至因为他穿着的衣服、摆出的姿势太过色情,而脸上神情又是那么宽厚,显得有些滑稽。

卓尔,地底的、残酷的,母系社会。

他在那阴暗崎岖的溶洞城市中时,腐烂的菌植如同腐化的卓尔规则一般长在他身上。

每一刻光阴,都是苟延残喘。

“但你并非对黑暗一无所知,为什么偏偏在意地上的……”

绫花央思索了一下,她像捕捉到了什么那样微微睁大眼,“……实际上,你是一无所知。”

“你没有想到,地表也是这样。”

她感觉背部窜过一激灵,如同寒冷侵袭。

从痛苦中逃离时,曾经的那个布兰沙尔,不可能不怀着某种希望。

布兰沙尔突然笑了一下,“宝贝,你是不是把我想得太好了?”

“我也曾想过,我的憎恨会永远沸腾,”他说着偏激的话,表情是淡然甚至恬静的,“我不可能同情任何人当然,卓尔文化里没有同情这个词。”

“所以更准确地说,我会残忍地对待所有,而我的确没有预料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