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兰沙尔手往上抬了一下,把她捧得脚尖离了地,着急地哼唧着往他身上搂抱。
“那你还敢穿这个样子,生怕没人意淫你?”
卓尔抠着她的穴,手指收紧后在肉壁上摁得紧紧的,“外面那些男人看舞娘只看屁股,你也喜欢被人盯着扭屁股?”
他说一句就手指用力往穴里戳一下,“裙子都露到大腿根了……妓女的腿怎么勾男人腰,你也要试一下?”
“你要是受得住,我现在就把你丢出去,”布兰沙尔单手就捧着她的屁股把人搂起来,让她的腿分开在男人胯两侧,跟他的下身贴得紧密,“让那些找不着舞伴的年轻人来轮奸刚成年的领主女儿。”
“不,呜不,啊……”绫花央埋在他的脖颈里,声音闷闷的,“就是穿给你的,哼……”
布兰沙尔插在她穴里的手指转着圈碾,另一只手像摸一只傲娇得不行,好不容易才给碰的猫咪那样,顺着她裸露出来的白皙脊背轻摸下来。
就像怕自己抚摸得太用力会把人吓走,卓尔的黑色大掌笼罩着她细滑的背部一下又一下地,轻柔地顺毛摸着。
而怼在她嫩逼里的手指则上耸得像恨她似的,把人在手上颠起来,让穴肉落下时用力地套在他并拢的指头上。
布兰沙尔的手掌有多处握刀执剑磨出的老茧,明明碰她的背时像碰嫩豆腐一样不敢太用力,插她的穴却专门把手茧摁住敏感的肉褶内里去剐。
他记得在飞艇城戴卡斯特举办的她的生辰典礼上,受邀来到戴卡斯特的各地贵族所聚集的舞会中,绫花央作为侯爵大人的明珠,是怎么和那些受封的骑士以及名声在外的大贵族们交谊的。
她的穿着是那么符合埃尔文的贵族审美,繁复的面料与高规格的手工艺打造出的精致礼裙包裹着她。
就算滑入舞池后,对面的男伴也只是隔着手套握住她。
而今天在她的采邑郡所举办的诞辰开放典礼日,她却穿得像个在酒馆里卖笑的舞姬。
布兰沙尔抚摸她的脊背,高热的掌心暖着她微凉的肌肤,“小可怜,更喜欢被当婊子一样对待?”
他三根手指抠弄在少女穴里,肉口被撑开,阴唇根部的嫩肉黏在掌指关节的突起处,内里的指头灵活地分开并拢、屈伸着,挠得她小逼里酥酥地爽。
常被喂鸡巴的深处瘙痒一般吸紧了,肉壁粘合在一块,咬空的感觉跟外面被塞住的饱满相差明显。
“嗯、啊,要,里面要……”
布兰沙尔鸡巴被她叫得一胀一胀地痛,把人抵在墙面上,抽出手后在她屁股上擦了擦,“流我一手水,小骚逼。”
卓尔膝盖顶住了墙面,手臂发力垫住她臀下,把人夹在墙前像坐在他大腿上一样,撤出手去解自己裤裆。
“忍着点声音,如果你不想被外面的人听见的话。”
绫花央都没来得及低头或是其他动作,就被卓尔急忙掏出来的鸡巴直接抵着先前扒开的小阴唇内侧,用力地送到了穴里。
“啊、呜……”一声淫媚的尖叫被她自己咬掉了,变成吱唔的闷哼声。
即使提前给她用手指插开了,鸡巴滑进来时仍然像撬开她的身体一样,饱胀充塞得让她忍不住哼叫。
“……又咬这么紧,”布兰沙尔把自己的衬衫解开系绳,隔着她的绸衣正面贴紧了,能感受到女孩的奶肉软乎乎地被挤扁,“明明是自己不松嘴,被肏开的时候又要来怪我了。”
“你说是不是?”卓尔腰往前用力一送,鸡巴直接插开穴里深处黏合的甬道,黏膜吸附在青筋勃发的肉柱上,即使小穴在下意识收紧,也被肉棒干脆利落地肏透开来。
“呜、唔!”绫花央双手揪皱了男人肩头的披领,从奶子到小腹都拥到布兰沙尔身上,腿心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