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但布兰沙尔的皮肤多处有伤疤愈合的粗糙感,就连水色淋漓的地方,其实也热得几乎烫手。

以前他服侍她的时候,还从没有把衣服全都脱光过。

卓尔垂着手,被女孩肉贴着肉环抱住肩膀,他的头就搭在她的脑侧,张嘴就能咬断她的喉咙。

“……你怎么样啦?”

布兰沙尔听见柔软的女孩细声细气地问。

这是种非常奇异的感受,对于他来说,直接杀死绫花央绝对不是最优选择,但他已经不是单纯因为考虑利益而保持这个状态了。

卓尔从未与他人如此拥抱过,即使是在最混乱的学院毕业仪式上,乱交的过程中,那也是全心全意为蛛后献上的另一种形式的赞礼。

更不要说被家族里女祭司欺压时,纯粹的疼痛与羞辱。

卓尔没被他人拥抱过。

如此的甜腻,女孩身上的馥郁香气一阵阵地,几乎烧掉他的脑袋,让他不知道自己所处。

过量药物的倾轧让他身体很难受,但绝不至于像在地底时会遇到的各种境况,到濒死挣扎的地步。

没人指导的情况下,新手贵族小姐使用春药的后果,就是她的卓尔奴隶浑身肌肉都绷着僵硬在那里。

鸡巴硬得在滴水,全身肌肉却不听使唤,神经末梢麻木而迟钝。

布兰沙尔没有布料遮挡的腿间,黑色的肉柱粗硕颀长地翘着,伞盖似的大龟头从冠状沟上盛开了似的,深粉红色的龟头最上方是近乎鲜艳的肉红,还滴答着极浓稠的腺液。

这鸡巴一看就让人觉得,大概硬得随便碰一下马眼就会爆射出精液来。

绫花央穿着贴身的分截式罩衫,奶肚皮蹭了一下鸡巴,细腻的触感电得两个人都在对方颈窝里呻吟出声。

“小主人啊……”布兰沙尔痛苦地用嘶哑的嗓音低低道,“求你了……帮帮我……”

“是哪里呢……?”少女怜爱地轻声问他,一边还用手在他夹紧的背阔肌中间那道背沟里滑下去,她的肚子像一堆细腻乳香的奶油拥挤着他的鸡巴头部,让这个巨硕的性器官顶端插得她腹部凹陷下去。

布兰沙尔想挺动腰肢,哪怕只是在她的肚子上蹭,他也一定能爽死,射出的精液溅到她下巴上。

他额角的汗水流到眼睛里,让暗粉色的嘴唇都变得莹润。

像个虾子一样弓着躺在她面前,第一次全身赤裸着,而那双可以轻易收割走柔弱少女性命的手,只是像婴儿一样蜷在他自己胸前。

如果绫花央不来怜爱他,他就不得解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