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被布兰迪肏,”绫花央被他握住了手腕,反手去抓他的,十指松弛地交缠,“小母狗骑不动了呀……”

她说一句就夹一下,原本就很紧绷的嫩逼更是咬得他胀痛起来。

“小主人的子宫被性奴的精液射脏也不要紧吗?”布兰沙尔额角都开始渗汗,却只是圈着她的手揉捏了一下。

绫花央像个性爱娃娃一样在笑,全心沉浸其中的妩媚让声音缱绻无比,“……无论被布兰迪射什么,无论射在哪,都好棒啊。”

床剧烈地震了一下,连带着吊顶的床幔都卷起了波浪。

男人低沉的声音和少女轻软的嘤咛连番响起,肉体碰撞的皮肉摩擦声、液体起泡声在其中连续地点缀着。

布兰沙尔把绫花央压在身下,她的腿刚圈上男人的腰,就被他抓着小腿往两边摁下直到贴住床面。

卓尔往被钉在床上的女孩穴里小幅度地深肏着,免得她被鸡巴把子宫口给干坏了。

这个姿势他着实是很擅长,跪在床上,腰臀起伏着把鸡巴一下下往内送。

反手揪着床单的女孩被肏得尖叫着挺胸,“啊啊啊要死了好重好重啊、啊啊受不了了啊啊好爽噢好爽啊”

卓尔主动施力时,那种被打桩机掼进穴里的感觉与之前自己骑乘是完全不同的。

认真比来,刚刚她就是在打闹。

而此刻,他是在狩猎。

压制、掠夺、掌控。

布兰沙尔插在她穴里的鸡巴顶起来,略尖的圆滑伞头把子宫肏得撑大了,在她肚皮上浮起个极明显的鼓包。

往外拔的时候,被反勾住的子宫口绝对被拉长了,否则不会让他的鸡巴根部从逼穴里滑出来这么多。

卓尔奸得她的小子宫像要破开了一样凶狠,干得她不停哭喘着嘤嘤地叫。

“怎么叫得像要被奴隶干死在床上了一样啊,我的小主人?”

布兰沙尔松开她的腿时,两圈鲜艳的红痕泛着点紫,刻印在她的小腿肚子上。

“真的太久没肏你了……”卓尔手抚在她上腹部,声音沙哑,“现在连这样挨一下操都受不了了……”

卓尔的手掌狠狠地往她肚皮上那个凸起来的小圆包上摁。

“啊啊死了啊要死了!”绫花央猛地后仰着头尖叫,揪着床单的手心汗湿了,她躺在那里仰起头挺起胸后的曲线非常性感诱人,胸口的两坨奶肉往上猛地跳起来。

被从外面压下去的感觉太过了,肚子里的肉把男人鸡巴紧紧嘬起来,细细密密地含住。

子宫整个变成包住鸡巴冠的皮套,被他用手挤压着,肉壁碾在鸡巴上,被榨出一股股汁水。

躺着挨操的女孩一下就被男人搞高潮了,穴里的肉拥挤着也是更热情地吮鸡巴,从穴肉里泌出来的水在子宫口、小穴口分别被伞缘肉楞跟囊袋堵着,把里面的肉带反冲着撑大了一点,才在缝隙间往外喷。

布兰沙尔被吮得头皮一下下地炸,往里用力怼了一下后,逆着子宫吸吮他的力道,狠心地从那个小肉环里朝外拔。

在高潮间节律性收缩的小逼根本不由她自己控制,此时被卓尔硬着个大鸡巴重新由内而外扩张,那真是活生生逼她的穴坏掉。

子宫好像被他往外扯了一截,宫口肉环属于是被操翻了,整个伞头逆着内里的褶皱,硬是从穴肉里刮过。

这鸡巴退出来时,把穴里的淫水都刮了出来,沾湿了床。

当卓尔把鸡巴完全拔出来,女孩私处的穴口被操成了一个枣洞,一滩淫汁噗呲喷出来,打湿了他的下腹。

大鸡巴黑峻峻的,蒙上一层水光,从伞头上往下滴出的银丝连着她的逼缝。

比起肉体更像金属的鸡巴看上去更恐怖了,尤其是被裹得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