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口一跳的,是她偏偏今天毫不在乎似的告诉了他,她什么都知道这一点。
布兰沙尔此刻是真心感觉到,从那一次“侍奉”过后,他们之间的关系变得多么……奇特、失控,而有趣。
让他从血管里沸腾起欲望。
卓尔所习惯的是欺压与逼迫,是对力量和目标的追逐,在那之中,达成理想的价值毫不紧要,连带着他们个人的存在也被对更高权位的渴望所束缚。
绫花央用最开始的地位和绝对优势给他的契约,散发着卓尔不能拒绝的甜蜜芳香。
而大多数这种甘美,最后都被证明是陷阱的糖外衣。
“……给我这条恶狗的奖励如果不够好,我可是要自己拿的。”
卓尔把女孩的屁股往自己胯上用力地摁住,让自己底下那根硬得滚烫的鸡巴挤住她的腿心。
布兰沙尔觉得自己得意洋洋向她讨要标的物时太蠢了,这个坏小孩把她被索要走的贡品变成了挑逗他的皮鞭。
而这鞭子狠狠地抽打在他身上时,他竟然爽得鸡巴抽动着弹跳,压在她小腹上,被她那些表面刺绣有复杂花纹的衣料蹭得要射精了似的。
绫花央纤细的手臂搭在他的臂膀上,在他脑后梳开卓尔灰色的长发。
他不知从哪里转出来一个细口长颈瓶,隔着琥珀色的玻璃瓶身,里面的液体荡漾着浅浅的橘红色。
女孩低头就着他的手咬住瓶口木塞,卓尔的拇指撬开锁扣。
木塞拔出瓶口的声音闷闷的,立刻从瓶子里散发出一股极其艳情妩媚的香气,并不浓烈。
像是糜烂的花香掺杂着浅浅的腥气。
绫花央吐掉塞子后冲他稍张开嘴。
湿润的鲜红色口腔黏膜,晶莹的唾液在肌肉组织上滑过。
布兰沙尔对着瓶子含进一大口后猛地吻住她。
欲望像女巫被行刑时捆绑的十字架在火焰中燃烧,即使那里空无一物,也让人群沸腾,众生欢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