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疼痛也已很高额。

“啊、痛哈啊爽啊嗯……”

强烈的身体刺激之下,不允许神智逃避进暧昧、模糊的性欲空间之中。

温屠注视她的眼睛是如此清晰地映入眼帘,她被这个男人从迟钝虚化的虚无海洋拉回了人间。

“啊啊啊到了噫啊诶、不、哈呀!”

温屠手指凑到了被他解开贞操带的逼上,捏住了外露着颗小珍珠般圆头的尿道棒。

从尿道里拔出、插入,再彻底抽出的尿道棒,此刻鲜明地昭彰了这一个不可言说的细小肉腔的存在。

绫花央霎那间从某种潜意识里完全清醒,喉咙中几乎发不出声音,从下腹膀胱里传来的令人牙酸的饱胀感坠得女孩眼泪直流。

似乎有一面不可见的意识墙被打破了似的,她才发现被放置时那几个男人留给她的礼物。

近乎催眠的,下意识的自主憋尿。

温屠低声的话语缓慢悠长,吟唱般地喟叹,“……我喜欢人是清醒的。”

男人继承了另几个共享者的恶劣习性,隔空的默契让他用纤长的银色尿道棒折磨起女孩的小尿眼。

温屠将皮拍子像安抚似催促地敲打在女孩鼓鼓的肚皮上,试探地吹了一下尿哨。

“啊!”女孩仰着头娇吟了一声。

鲜红的肉花中,一个别样的小洞噗呲着喷射出几乎透明的水液。

随着男人的口哨声,轻快地从女孩的下体冲出来。

温屠收声摸了摸她的脸,发现女孩的神情异样地失神,挑着眉头往下望了一眼。

两瓣月牙似的红条中,顶尖是一颗嫩红的肿豆子,比起下方嚯开口的深红色穴眼,射着尿液的裂口处水束滴滴答答地,最后只留下嗡张开合的一个小洞。

“怎么这么乖?”温屠又叹了一声,“是不会自己尿尿了啊……”

男人越说越慢,同时将皮拍的握把越攥越紧,咬牙切齿般地暴虐地抽打着女孩微鼓的小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