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内尧一边小幅度地在她舌尖上勾缠,一边将自己的鸡巴送入她的性道中。

舌头插入口腔时弥漫的一层快感相比此时,真是不值一提。

绫花央一边吸着气一边被他的龟头破开腔肉,从外侧开始一寸寸被点亮了感知,用小逼感受到那个圆硕的蘑菇头是个什么模样,那些血管是怎么缠绕在肉柱上。

更不用说他这根到底有多大,有多烫。

往外抽时,逆向被肉楞操的逼肉从最内侧缩成一团,像是把鸡巴挤出去一般,急急地重新黏在一块。

但在增强的感官作用下,连自己腔肉彼此是如何摩擦的,都浅浅地印入了脑海。

空了大半的性道里穴肉拥挤在一块,却自己操自己一般挤挤挨挨地缩着。

而竹内尧带着笑容,将面上完全呆愣住的女孩抓着腰,重新肏到了深处。

“诶、啊……噫啊啊啊什么、什么啊……?”

不管她是怎么哑着嗓子吐着舌头娇滴滴地哼叫的,竹内尧只是一下又一下把鸡巴抽出到只剩个龟头,再重重地肏在子宫口外侧。

把她嫩逼里面这张小嘴都肏开了一个羞答答地小洞。

毫不客气地说,绫花央每被操一下,都直如小死过一次般,整个人都哆嗦着,傻乎乎地跟着男人操穴的节奏叫床。

竹内尧的手指扒开了阴阜,在阴唇之下的小蒂早就翘着头等待男人宠爱,他也顺其意地将手上的粗茧磨起这颗软豆子来。

一阵连脊背都融化的快感从下体洇开,绫花央只觉得自己双腿大开着被绑的身体不断在往下陷,像要融进这个椅架里,与器具成为一体,彻底变成男人的鸡巴套子。

因为连绵不绝的,近乎都是高潮时的极致酸麻,连续下来仿佛一直憋尿又反复放尿一般,头皮都要炸了一般整个人都在痉挛。

至此,她相信自己一直在高潮。

每个人感觉到的性高潮是一样的吗?

会不会有人的高潮更爽呢?

如果高潮间存在性兴奋的绝对值差值,那么一个人的高潮可以变得更爽吗?

……这些疑问并非没有出现过,而此时男人像是给了她一个有力直接的回答。

“比起跟他们做,还是跟我……更爽一点吧?”

男人的声音像直接在她脑中响起一般,连着身下被鸡巴反复蹂躏的小逼里传来的酥软,让她像尖叫又被扼住喉咙一般哑着发出气音。

竹内尧低头看着女孩是怎样以一副仙人受难的春潮淫貌,陷落在他一手调教的快感天堂里。

通过对激素、神经冲动的“活性”操控,就足以突破性高潮时大脑机制阈值。

这不过是些……合理的改造。

男人唇角的笑意转瞬即逝,他眸色沉沉地将龟头对着子宫口娇弱张着的小口施力。

绫花央才在他肏开宫口时明白,原来前面并不是性快感的极点。

“不、不对,嗯、哈咿?”她早先被水淋湿的皮肉此刻在暗室中颤抖着,就像是一捧波澜丛生的月光石,极娇美又脆弱。

生生被男人把鸡巴完全嵌进小逼里,淫肉如活物一拥而上,把鸡巴紧紧咬住。

“……”

极致的高潮时一个字也说不出,她像短暂晕厥了几息一般,所有的能量只供给性高潮的唯一神经回路。

子宫里被浇灌精液,原来也与被从头淋下热水没有根本性的区别。

“啊、啊被淋了……子宫被淋湿了……”

她终于明白男人为何将她绑着用水淋湿,不过是他在隐秘地宣泄着情欲。

竹内尧极怜惜又极无情地在被射精的子宫里轻撞起来。

“以及,活性跃迁的钥匙……是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