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里只有……爸爸的大鸡巴嗯……想要爸爸操我呀……呜……”
竹内尧指尖在她软软晾着的舌苔上点了一下。
这一下,绫花央难以转述出那种感觉,但她缓缓睁大了眼。
明明只被碰了一下,却仿佛被某种带有毒性的触肢加剧了酸痒,在舌尖上连电带打,松了手后也留存着深刻的印象。
男人随着话语的节奏在她舌尖上轻敲,“看看,你自己跟自己玩得多欢……”
像是用手指亲昵地在犯了错的猫咪崽崽额头上点一点,又促狭又温柔,但把女孩玩得眼泪汪汪,只会讨巧地勾勾舌尖,像要用舌头卷住男人干净修长的手指尖。
“对、对不起呜……噫呀!”小猫舌头细细地卷着男人的指侧,一下子又脱力地往下滑,卡在男人指根的缝隙上,被他轻夹成一个红肉卷,“啊那里、不要的,好痒嗯错了我错了求你嗯、别玩……”
是他带着笑,另一手向下寻摸,用别无二致的节奏,在她腿心的红豆蔻上轻敲起来。
被摸这颗嫩尖尖让她下体都抽缩起来,想把肚子蜷缩着藏起来,却被绑得动弹不得,只能可怜地被男人搓一搓。
她眯着眼睛呛咳,从小花蒂上烧起来的酸软把她整个脊背都酥麻了,前一波还来来回回地在她脑海里冲击着,后一浪又急急地追上来,把她扼喉般困在浅滩上,窒息着忘了自己要如何呼吸般。
“好可怜,怎么这么傻呆呆的,”竹内尧叹着气收手,放过她被揉捏得泥一般的舌尖,吻了下女孩侧脸,手也轻轻拍着她背,“是个被困海岸的小美人鱼吗,连呼吸都能把自己呛着……”
绫花央依赖地蹭他的脸,被男人摸了摸头,安抚幼兽般。
但正在这潮汐渐息时,像是有一炉从地心滚烫涌出的火,刹那间把所有水烧干,只剩蒸腾起的弥天大雾。
湿漉漉地将人笼罩在潮热的水雾之中,火焰跳跃着击穿了感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