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器具都湿黏滑手,还好像从酒瓶上撬开橡木塞子般发出啵的一声。

往女孩身下塞的垫子,高度恰好让男人能提胯便操,斐兰恩手揽着她反抬的胯骨往里用力,视觉上像要把小女孩操进床铺面里一样。

原先只咬过一根引流棒的子宫口一下子被喂进了根大东西,男人的鸡巴把她下腹肏出一甬反弧,女孩细瘦伶仃的手腕往自己小肚子上一摸,还没有这鼓起的异形宽。

斐兰恩卡着她的下身,架着她肚子肏她的穴,被分腿器困在这个姿势的女孩只能呜呜咽咽地挨操。

女孩后仰着头抬起下巴的神态,让纤细的颈拉长,是极容易就被摧折的白色花蕾。

因汗湿沾了露水般晶莹地反射着光晕,在斐兰恩动作间也一抖一抖的,确像是风雨中摇曳的初蕊。

被医生用双手扶住了头和下颌,固定住了她摆动的头,让她不能借着摇头蹭动床单。

连仰头都无法做到,仿佛一点点情欲纾缓的渠道都被掐断般,让女孩酸着眼娇柔哀切地哭出泪花。

“要操坏了,真的,斐、斐兰恩……”她失神地去揪医生的袖口,把他误当作了在狠狠操穴的坏人,泪眼朦胧地求饶,“嗯、求你了……啊咿!”

这只会让斐兰恩拨弹着她的小蒂,更凶地抽出大半鸡巴再往子宫里肏透。

“嗯啊、要被操死了,坏掉了!子宫破了嗯啊救命、救救我……”

她哀哀地注视着医生,把年轻的医生看得心都要碎了。

他的手去抚摸女孩的肚皮,不顾她小声惨叫着想拉住他手腕的动作,硬是用力从外按住整个下腹,探索般用高热的掌心一寸寸熨贴而过。

“检测中……”

医生眼中数据串流动着。

到底只是个不合格的医生,绫花央都被他用手摁得又小丢了魂,他也毫无所觉。

“哈啊……”仅有斐兰恩收紧了手臂,皱着眉嘶声吸气,忍过被她穴咬的快感,把子宫用龟头揉坏般狠操着,“骚逼可坏不了……”

医生有些呆,他口中喃喃,“并未检测到内出血……”

“……这里太偏僻,设备都不够好,”斐兰恩倒是越发兴致盎然,他的绿眼睛幽然生辉,“下次就换到中心医院去……”

他舔了舔唇,“那里‘人’多。”

心有所觉,却又不甚明晰,医生的眼睛黯淡了,却不懂自己为什么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