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的怨恨,同时却又抱得那么紧;好像不通过这种方式,就根本没办法印证自己此刻的存在似的。
我感到他在发抖,有灼热的液体滴落,顺着脖子流淌进衣服里。
我想到以前从书上读到的知识,于是轻轻拍着他的背;又想到以前猫婆婆常对我说的话,于是在他耳边低声重复:
“都过去了、过去了……”
当狱寺君终于放开我时他当然没忘记我是这场闹剧的始作俑者我感到他对我的厌憎程度进化到了全新的等级,以致于他本人都到达了某种近似于“无”的禅意境界。
“我最讨厌欠别人人情。”他面无表情地说,“你想要什么,说。”
我:“……”
虽说现在说要“亲亲”他多半会答应,况且眼圈红红的样子也实在惹人怜爱,但是根本说不出口!难道我的人渣程度也随之降低了吗?那种事情不要啊!行走在这世间也会变得艰难起来的!
“…你好好的就行了。”我只好说。
结果狱寺君好像更绝望了。
“这不都是你搞出来的事吗!?”他愤愤道,“既然这样,一开始不要出现不就行了!一会儿消失3个月,一会儿又擅自跑出来做到这种地步,你脑子里究竟都在想些什么啊!?”
看到又开始发抖、却仍然坚持瞪视着我的狱寺君,我忽然察觉到,他或许比我想象中还要在意那3个月的消失。
这里应该道歉。应该勾住他的脖子,甜甜地说声“对不起”。或许只要这样他就会满足。
可是莫名其妙的,眼前又出现了那盆干枯掉的百合。我开始感到麻烦,鬼使神差的盯着他的眼睛告诉他:“和我待在一起,就要做好我会消失掉的准备。不这样是不行的。”
狱寺君也盯着我,似乎在消化我说的话,又似乎什么都没想。良久后他又问:“你要什么?”
我告诉他:“想要亲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