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惶恐,扛起浑身发抖的狱寺君,嗖嗖嗖飞奔到了老师面前。
老师的目光同样复杂,分明带着重逢的喜悦,但在里·并盛阴沉的空气里,又分外悲凉。
“…你们两个也死了吗?”他推推眼镜,叹了口气,“怎么会这样,明明还这么年轻……”
“…不,”率先开口的竟然是狱寺君。他的语言系统总算回归正常,人也从僵直状态恢复了。真是可惜!我发现他嘴里神奇的多出了一根香烟。
“要死的只有她一个而已。”
狱寺君面无表情地说道。
…欸?
等到被一把推开,我才发觉校服后领不知何时已被塞满炸/弹。引线嘶嘶作响,活像死到临头时人生走马灯胶片会发出的那种卡顿声音。
呜哇,看来刚刚我也大意了啊……
我微微睁大眼睛,向后栽去。本来想躲开的,然而看到狱寺君发红的眼尾,不知为何就停顿了半秒。
啊啊,那在眼前不断晃动的白光,难道就是所谓的“良知”我拼命想把它们镇压下去,又花了半秒。
仅仅是过了这么一秒,时间就不够用了。
随着“嘭”的一声巨响,黄泉炸开了一朵盛大的蘑菇云。
--
五分钟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