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他们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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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瞬移,看到了鲜红的鸟居,以及熟悉的、久违的面孔。
见到我时,男人的脸扭曲了一下,立即道:“你不可杀死我!”
“…还真谨慎啊。不愧是跟随那位教长多年的人。”我轻轻拧干了校服裙子上的血,“一看就知道了吧?你的尝试失败了。我不杀你,现在可以从鸟居出来了么?”
事实证明,哪怕场景一样,只要面对的人不同,心境还是会有所差别。
早上的时候有多喜悦,现在就有多么厌憎。这么想着,我对男人露出了微笑。
他的眼珠转了转,状似谦卑的凑近了,但双脚仍然稳稳停在鸟居的另一侧。
“请原谅我的无礼,神明大人。我只是想确认”
“带着刀与枪去确认么?”我歪了歪脑袋,“你只是想变成‘唯一’吧?然后就可以肆无忌惮的对我下达命令了你是这么想的吧?”
他一阵无言,最后干脆的低下了头:“我很抱歉,神明大人。我只是想为您扫除路途上的潜在障碍,绝没有其它意思……请原谅我的僭越。这样的事不会有下次。”
我看着男人,感到了他与阳明的某些相似。他们都是那种外表无害内里有城府的家伙,且道德感稀薄。区别在于阳明很有趣,男人却很无聊,光是维持对话就让人困得想打哈欠。
“你是那种会给预备方案做预备方案的类型吧?”我说,“为了成为‘唯一’,不惜无视我的警告;然而又考虑到失败的可能,为了不被瞬杀,特意跑到并盛的神社来,寻求‘綾奈神’的庇护。你就是这种人没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