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好像舌头打结一样,“你你你想干什么!?”过了会儿又警惕心满满的补充,“你可不要想着留下来过夜!不可能的!”
“欸?约定是让我抱个够,期限肯定是由我这边来定吧?”
闻言,他“腾”的一下站在了椅子上,脸上“唰”的血红一片,满是窘迫:“都说了不行吧!?你这家伙究竟有没有身为女孩子的自觉啊!?”
“嗯……且不说狱寺君现在只是个让人引发不了任何邪念的5岁小孩,”我点了点下巴,“倒不如说就该趁这种时候过夜吧?毕竟,如果面对的是正常形态的狱寺君,一起躺在床上绝对会忍不住做些h的事的。”
“唔啊啊啊你这工口章鱼!”他气急败坏地站在椅子上跺着脚,“所以说不可以过夜!绝对不可以!”
再一次的,狱寺君在我面前清晰划定了他的底线。
那是多么的不可动摇啊。
画面一转,严严实实穿着草莓猫咪图案睡衣的我走到床边。床上,那道小小身影严肃深沉地跪坐着,耳朵血红,多半是还在为刚刚不慎在浴缸滑倒被我冲进去解救的事情自省。
“我什么都没看到。刚刚那里面全是雾嘛,”我向他保证,“我关灯咯?”
狱寺君一言不发(我甚至怀疑他是否还留有意识)。关掉灯,我钻进被子,像猎人一样耐心等待着。过了好久好久,他那边终于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一路到了门边才停下。几次“嘿咻嘿咻”的尝试后,他好像终于意识到了凭自己根本够不到门把手的现实。
“…可恶!”
又过了一会儿,窸窸窣窣的响动重新回到床边。床铺轻微的陷了下去,在距离我最远的地方
就是现在!
我伸出手臂,把小小的狱寺君捞到了怀里。
“哇啊啊!?”他吓了一跳,但很快反应过来,“你装睡!”
“明明是狱寺君先有作弊念头的。”我幸福的蹭了蹭他的脸,也是这时才发现,“撞到浴缸的地方还在肿欸,都不痛吗?”边说边帮他把额头的肿块消掉了。
他“唔”了一声,欲言又止,最后什么也没说。黑暗中,那双碧泠泠的眼睛左瞄右瞟的,好像根本不知道应该看哪里。
“狱寺君家的床比我家的软欸。”
“睡不惯你就快点回家去吧!”他立刻道,听声音好像很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