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的舌尖就已经伸出来,试探地顺着饱满的龟头轻轻地舔了一下,还没想着食髓知味呢,父亲的手指攥他攥得更紧了,他抬头看他,发现没什么表情变化,但是细细观察就能发现。

他的呼吸乱了。

这些日子的戏码演得有些腻,也该推陈出新了。

周时允没有给人口交过,只能想着之前偶然看过的片子照猫画虎,又去舔他的龟头,顶端的马眼分泌出淫靡的水液,他吃到嘴里,满嘴的腥味。

男人知道制止不了他,只能等他玩够了,于是专心地进行会议,周时允现在没空好奇他的反应了,手被抓着,那嘴巴总是可以动的,他舔着舔着,看着这粗壮的阴茎越发硬挺,他的嘴巴太小,试着含进去一点,却也只有龟头大小,周时允的口腔太嫩,一时之间有些不适应,但还是皱着眉,生硬地伺候着男人的性器,红嫩的舌肉压着男人的阴茎,温热的口腔一整个包裹住,带来突如其来销魂的快感。

他没有口交过,又担心自己的牙齿磕到,只能含进去一点点,然后慢慢来。

莫名的味道弥漫在唇齿间,不由得觉得身下隐约有些酥麻,湿润的女穴在不自觉地翕合,分泌着水液,他的姿势就变得更奇怪了,色情的奇怪,跪坐在地上,偏偏双手被男人制住,拉在腰间,但嘴巴正生涩地给他口交。

岳承泽满腹怒火,面上却有些发笑,通话对面的人见他眉宇间隐约的阴霾,还以为是自己说错话了,接下来的报告都提心吊胆了起来,谁知岳总并未打下来,反而给了通过就快速地说了一句,“今天就到这里,散会。”

接着,视频通话被他第一个挂掉了。

周时允还在想着怎么咽得更深呢,听到岳承泽突然挂了电话,眼神愈发无辜,他感受到父亲的情绪,滔天的怒火被自己撩拨起来,也知道自己正在闯祸,怎么办呢,岳承泽会拿他怎么办?

正想着,父亲就将他的手腕松开,他还没来得及疑惑,后颈就被猛地掐住,被男人对着往里送,性器不再是蜻蜓点水地含弄,而是反客为主地在他的咽喉里抽插了起来。

“唔!”

他一下子被插得狠了,强烈的恶心和反胃让他难以抑制地眼角含泪,偏偏男人的动作很凶,毫不留情面地抽插起来,娇嫩的咽喉被这阴茎擦得充血,周时允挣扎着要躲,就听见岳承泽在上面说,“牙齿收一点。”

那酥麻的声音回荡在耳边,逼得他双腿发软,继续侍弄着男人的阴茎,尽管这是自己撩起来的火。

也不知道弄了多久,周时允的脑袋都有些空白,等到那骇人的巨物终于偃旗息鼓,射进他的嘴巴里一嘴浓白的精液,噎得他当场被迫吞了下去,才气喘吁吁地,不知所措地看向岳承泽。

“又委屈你了?”

父亲又俯身将他从地上抱起来,收拾了自己的衣服,又将小孩抱在腿上坐着,看起来没怎么生气,语气很平静,“噎着没?嗯?”

“……没。”

周时允的嗓子有些哑,从来没吃过男人的精液,太浓了,弄得他嘴巴不舒服,眼眶微红地看着父亲,仿佛是在控诉。

他刚想说想喝水,谁知岳承泽低头从一旁的抽屉里拿出来了什么,周时允有些奇怪,是个粉色的跳蛋,他看了看,才发现这是自己以前被收缴的小玩具之一。

原来一直躺在他父亲的书房里。

还没来得及质问,他就被爸爸托着屁股抱起来,放在身前的桌子上,什么碍事的都被挪开,周时允的双腿正夹着父亲的腰,感受着隐约蕴藏的深沉力量。

“宝宝……”岳承泽没有情绪地温声道,“自己把腿张开。”